生活在別處
捷克作家米蘭昆德拉把小說《生活在別處》帶進了一種抒情詩化時代,似乎有還原人類最初的詩性智慧。但是不巧的是,事實也如他之前想的那樣,理想與現(xiàn)實總是存在一種無可跨越的橫溝,就像是兩個時代的人。而人類的生存與存在也永遠是一個形而上的問題,問題的同時幾乎也成了問題最后的答案。
西方現(xiàn)代派唯美主義先驅(qū)康德就說過“純粹的美感經(jīng)驗與一種無利害之念的沉思與美感對象的現(xiàn)實性或客觀實用價值及道德性無關(guān)”?档聠飭碌弥v了這么多簡單的就是說審美非功利性。而愛倫坡一生恐怖纏身,這個時候就不恐怖了。在《詩的原理》中就把人的精神世界分為三種不同的東西?梢妼兇獾拿栏谢蛘呒兇獾脑娀髁x一直都是人類追求的象征。在這點上,我覺得它跟與頹廢主義相連,人類逃離一種生存標準,想建立一個自己的精神空間。實在不易。
相比這些人,作為和尼采同時代的生命哲學(xué)家魯?shù)婪驃W伊肯就比較冷靜的看出了社會進步分工后人類的單一生存狀態(tài)。他指出,人們過分專一地投身于勞作,其結(jié)果會使我們贏得了世界卻失去了心靈。這句話表面上是說勞作的單一性,卻也在某種程度上寫出了物質(zhì)世界與精神世界的矛盾。所以究其人類內(nèi)心精神世界最為簡單的唯美浪漫,這話起了決定性的摧殘作用。而尼采與叔本華基本上都是在做夢,還一夢千百回。好在西方有了個弗洛伊得,中國有了周公,不然不少厭世情結(jié)嚴重的人可以轉(zhuǎn)行去解析夢境。佛洛伊德說:“夢是一種在現(xiàn)實中實現(xiàn)不了和受壓抑的愿望的滿足!边@就說明人類的唯美追求就是做夢,是本我的最原始表現(xiàn)。在這點上,大概可以通過維多利亞時期來反應(yīng),情況就跟中國的文革一樣。
而我們?nèi)诵灾邢蛲拿栏信c詩化也大多都在這個現(xiàn)實主義中毀滅了。生活也顯得沉重不堪,就如昆德拉的另一部作品《不能承受生命之輕》中寫的那樣,最沉重的負擔(dān)壓迫著我們,讓我們屈服于它,把我們壓到地上。這樣想來,生活就像是蝸牛背上殼。走到哪都永遠跟隨著。